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 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苏简安吁了口气:“不去了,跟着你最安全。” 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笑得太开心,右边脸颊传来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捂住了脸。 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 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